瞧瞧一贯自嗨的姐,就知道当晚有多么的不爽。在我们的一再催促下,小哥儿们表演了鼓乐,各国友人们也都唱了各家的看家曲目,中国代表队(含我们姐妹)毫不意外的唱了脍炙人口的“小苹果”……很快,大家就曲尽人散,各回各屋;很不尽兴的我突然发现西班牙同志们的桌上有姐最爱的非洲水烟,拽住一个行色匆匆的小哥就要,小哥说好呀好呀,就吧我们带到那个桌上,说“我们都是share的嘛,酱紫大家就都是朋友啦!”姐作为一个洁癖患者,怎么可以沦落到这番田地,即使这是非洲姐一脸假笑的发现桌上有锡纸,撕了一块自制了烟嘴,小满足了一下。西班牙人很热情,一个很有趣的小哥坐在我们旁边边当翻译边聊天,西班牙人很想知道我们姐俩是怎么看西班牙人的,他们居然听懂了“handsome”;一片欢呼声后,气氛开始变得祥和;小哥儿问我们觉得撒哈拉如何,姐毫不犹豫的说“it's fucky boring!"姐很努力的学英文,就是为了有一天可以不吐脏字的把丫们给骂哭了,但此情此景,除了这句,真真儿的不知道说啥好。此话一出,小哥儿的话匣子也开了,承诺一会儿抽完水烟带我们姐俩去看星星;还自爆了他的梦想,就是不当穆斯林。信仰,没有的时候,会有人说这是你们种族灵魂上的缺失;但是,当信仰成为与生俱来的身份时,却也显得很无奈。这个小哥儿绝不是个例,曾经有多少人在我问及他的宗教时,他说“I have no choice.Because all of my family are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