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时,生活在农村。当时岁数小,知道的事也少。每当有谁家娶新娘子了,总听有比我大的伙伴们说听窗根去了。那时不知道什么意思。从他们满足的眼神和幸福的口吻中,猜出那一定是很幸福的事情。央求他们带我去一次。他们很不情愿,因为当时的我个头小,什么也不懂,是个累缀。奈何经不住磨,终于,机会来了。
在结婚的第一天,闹洞房的人们都渐渐散去。得到了一把糖块的我们,恋恋不舍地从新房里出来,不住地回头看了看漂亮的新娘子。那时的穿很不讲究,但崭新、得体。新娘子不是很白,但健康地肌肤透出红色。胸前很大,这是最让我迷人的,也是我成年以后最向往的。奶子颤巍巍的,刚才闹洞房,差点让大小伙子给把内衣扒下来,只是将外套解开几个扣,露出白白的奶根,还有深深的奶沟,那阵势,惹得一阵起哄。估计我的眼都看直了。
我们没有走。领头的小洋子带着我们等到这家关大门熄灯后,从西侧的土墙上翻过去,一路匍匐前行。很快到了西屋新娘子的房窗户下面。当时的民居都是下面是玻璃窗,上边是窗户纸糊在窗棂上。是临近夏天的夜晚,气温在逐渐升高,所以人们都不盖被了,但也没有现在的毛巾被什么的。就开始裸睡了。我们几个挤在一起,谁也不敢出大声。尤其是第一次参战的我,好象是有邱少云的豪迈。不大的功夫,就听见里面传来对话声音:
“脱了,让我好好操操”
“别说那么难听,端盆水来,先洗洗。”
一阵争执之后,屋内的灯亮了。是煤油灯,当时的农村经常停电。透过窗户帘缝,看见新娘子脱下裙子,甩出内裤,将白花花的屁股放在了水盆上,开始洗下身。哗哗的声音听起来,是那么的动听。
当时就听不明白,怎么还用洗。后来才知道,新娘子是高中毕业,几年高考没考上,才嫁人的。在我们看来,也是有学问的了。
不一会儿的功夫,两个人就到了大炕上。月光很给面子的照在他们身上。但是只有一条缝隙,好地方都让他们给占了。我看不见,干着急,也没办法。一会儿听见里面说:“轻点,轻点,”
还有小伙子喘气。听着听着,莫名其妙地身下的小机机开始有了反应,涨得很难受。烦燥情绪涌了上来。这是不知是谁,听房心切,看不见直往上钻,踏空了一块窗台砖。哗啦啦,弄出了动静。
“这帮小崽子们,不在家睡觉,又跑人家来啦!”屋内传来叫骂。但并没人出来追,乡村的习俗,谁都知道。没什么大不了的。
我们却如临大敌,纷纷跑了出来,翻墙对于农村孩子来说,小菜。
次日再聚一起,话题就是这次听窗根的收获。当时的我,绝不会想到,被听窗根的新娘子,日后与我会有了一段不解的情缘。在我上初中时,悉心照料我,给我生理和心理上最大的安慰,还把她少妇的身体全给了我,陪伴我度过了寂寞的青春期。这是后话,我会有机会向大家说的。